我本以为赴京几次大会,名声地位也有了一些影响,再过上几年“夕阳红”的安心日子,顺其自然一死了之。当看到晋城市“我爱上党戏”精彩节目,使我的心很久没有平静下来,又一次激起了我再创新编的热潮,以实际行动向建党九十周年献厚礼。
不过在未写前还得作一段回忆和一些个人看法,希望领导给予支持与帮助。要想写好我村在过去遗留下来的传统剧种“翟沟秧歌藏楼剧目”,也只有我们这一代人了。如若再不申报,将会失传灭种。我本着以人为本,以和谐为善,不怕嘲笑,不惜一切代价,把它写好。希望领导过目,早日登上舞台于观众见面。必要时我还可以作专场指导。为什么呢?上有90岁以上的老人,下有50岁以上的广大农村文艺爱好者,再加上我父生前又是唱“藏楼”的主人公,还有好多周边村的一些热心厚客的戏迷朋友,我完全可以编写出来。三年前,我也有过一些设想,资料或唱词节单还有一些自身演唱过的老同事,我都有过接触。据广大爱好戏迷的老朋友说,我父为了演好 “藏楼”剧里的好“老生”,也吃了不少苦头。曾多次受过旧戏班头的打骂和指导,唱腔步伐一不到位就吃不让吃饭,也不知落下了次多少辛酸眼泪才演好了这个角色。曾多次下乡、赴镇到县城。遇到了高峰期就得连夜赶台口,徒步三十余里,所到之处无不拍手叫好,“翟沟秧歌藏楼剧目”也和“朝阳沟”差不多,百看不厌。所以有这样的评价,用现代的行话说:“严师出高徒,货真价实”。后来他以出色的名声,担任起了本村的剧团团长。因为当时的条件太差,遗憾的是连一场普通的剧照或唱腔录音也没有留下,父也过世30余年了,的确耐人寻味。
初建秧歌剧团,听老辈人讲,1933年前就有一些人唱过此调,听起来很别扭,1944年有过一些发展,听的多了就习惯成自然,那会都是一家一户唱。到人民公社成立后为高潮期,集体力量更加雄厚,剧团一时走出困境,就外场设备差,当时在外人员一听说剧团要扩建都纷纷回来献计、献策,捐资捐物,我也是其中一个见证人。在布票缺欠的情况下,社员们宁可自己不穿也要捐献给“秧歌会”,不足半年时间,我村喜闻乐见的剧团活跃起来了。为了不影响剧团的声誉下滑,在父母的教导下,大部分小姑娘都不愿外嫁,反而外村爱好文艺的小伙子也主动托人上门做女婿。为了报答村民们的深情厚爱,几年来,剧团一连演了八本戏:《珍珠塔》、《杀灵堂》、《操齐府》、《审杨氏》、《玉泉山》、《走雪》、《还魂配》、《大团圆》和十几个小得戏,连唱三天三夜不重复。很快秧歌名扬乡镇内外,真是一好遮百丑,年终评比翟沟文艺、产量双优先。一直到十年动乱,好多历史古装剧目被打入冷宫,当然我村剧目同样以莫须有的罪名一切停演,有时候,村内谁办红白大事,想换下口味,唱一段“杀灵堂”“回门换妻”等选段也被封、资、修扫地出门。从此就没有人提唱秧歌了,后来又到了纪念“赵树里诞辰100周年”才使一些传统剧目又露了出来。
社会在发展,人类在前进,随着社会主义的一些体制改革,人们纷纷下海、经商,搞连产承包,一切以富为“荣”,人们都奔向致富的路,同时也给一些小商小贩留下了一条可乘之路,他们以收旧货为名,走村窜乡,把一些古老的文化遗产也毁于一旦,随着一些老人死后,所有剧本下落不明,不知去向。这就是我上述所说的话。向活着的人肚里要“财富”,再从各个方面收集,把它记录编写出来,请领导审批。
剧目内容简介:
秧歌剧“藏楼”、“杀楼”、“杀店”三个得戏为一本大戏,据说:在朝居官的一位老员外,前妻丧命留有一女,又娶了二房,怕小女受罪告职还乡。后妻为了谋产霸业,巧定奸计,残害父女。使黄花女落下了不应有的罪名。姑娘为了生存和丫环沿街以卖唱为生,学得了一手好武艺,在一次住店中,于贼人搏斗,错杀了丫环,差一点被贼人奸污。当听到有叫喊声,就住此店的一官员,见义勇为杀死了贼人,在互相交谈中才知道是生父所到,父女两人抱头痛哭。此处不是久留之地,在父的指导下,又和原配公子相许。一场喜怒哀乐的优秀剧目真相大白,流传至今。闲话少说,编剧开始(一时有不太清楚的地方根据剧情本人稍有改动,基本都是原剧)。
泽州县大阳镇翟沟村 王银法